”
程显听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连上焦甫然的姓,焦怜花,是认真的吗?
她好似也松了口气,“幸好我后来生的是女儿。”
大抵没有父母是会不愿谈起自己儿女的,程显听顺着说:“那令爱芳名作何?”
不知有意无意,琵琶女没有加上姓氏,“霜松。”*
倒也是气质脱俗的名字。比起琵琶女有个女儿,反倒是陵宏原来有个儿子这件事更让人吃惊。只是……想想他到仙宫来的日子,怕是现在,那孩子早已不在人世了吧。那琵琶女的霜松呢?无论是她和药师都不像带着孩子的样子,那姑娘是否也在尘世中香消玉殒,肌肤已坏呢?
一时念想转得快,倒忘记香消玉殒暗含早逝的意思,程显听连忙挥散这个想法。他其实更好奇关于陵宏的往事,不过至少以后关于他和程透的飞醋是不用吃了,人家有家有老婆的。
这些至少从前家庭美满的人,是有多大的执念与疑问,才能抛下深爱的人们跑来这岭上仙宫,过起荒诞无边的生活。
他无意窥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值与不值,轮不到他人评判。
又半刻钟后,可以看见前方出现了房间。琵琶女在门口站定,指着里面说:“走上去拿下来那个令箭,这一关就算了结。”
屋里是一座数十丈高的四面阶梯台,台上放着的所谓令箭从底下是看不到的。石砌而成的台阶其貌不扬,无甚特别,程显听正待观望,琵琶女直接走进屋里,站在台阶前回头道:“上面有两支,我只能拿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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