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就是一切，三牛的病虽不算是绝症，但影响到他出去劳作，这病也确实是不可忽视。

五牛不会用专业术语描述病症，楚夏只能尽量从其描述里进行辩证。

“还有呢？”光是这点信息，楚夏还不足以判断他的病症。

“还有就是，”五牛扬了扬头，开始回忆，“三牛撒尿也不利索了，一天要去好多次。”

“还有呢？”还是不够，还要更多的信息才能判断。

“还有，还有，”五牛被楚夏问得都有点着急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五牛的声音里透露着明显的沮丧，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由我来问你。”楚夏也不指望五牛能说出什么了，“三牛的舌头是什么颜色的，比一般人深还是浅？”

“好像是比之前要浅吧！”五牛没仔细观察过三牛的舌头，还真不确定，不过，在他的记忆里，好像是这样的。

楚夏看五牛一脸茫然和不确定，也是无奈至极，不过，为了对病人负责，问话还要继续。

“他会不会时不时地喘气，并且脚底发冷直到膝盖？”

“是，有。”听楚夏这么说，五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楚夏。‘巫医楚夏实在太厉害了，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夏本只是试探着问一下，没想到还真猜对了，这下，她的把握再多了两分。

“那他有没有经常口干，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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