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是不是?”
“夫人?”我蹙眉。
他摆摆手,“就是六夫人,刘蝉!”
时隔多年,忽而又听见六夫人的名讳,我一时愣在了原地。
刹那间,我感到我浑身上下都被一道闪电钻过,口腔与鼻间皆是酸涩,“六太太,你也还记得六太太吗?”
我问立知秋,问着问着,我没忍住,落下泪来。
立知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我当然啊记得夫人啰,夫人这样的美人,看一眼不就应该记住一辈子吗?”
我破涕而笑,“立先生说得对。”
我拿出小手帕擦了擦眼泪。
“见笑了,”我说,“因为自傅先生守城牺牲以后,我就再没听过有谁提起太太。”
大概是我提到了傅先生,立知秋的神色也显而易见地低落下去。
“当时日寇临城,傅爷却怎么都不走,守城而死。”立知秋说,“可是如今,都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了。”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一样,“傅爷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死守城中?城中那些老弱病残的百姓,真就这样重要吗?”
我想了想。
“还因为太太的墓在城中吧。”我回答说,“傅先生应该也是不想离开太太的。”
立知秋啊了一声。
我和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便挥手道别。
那日的偶遇我本没放在心上,可不知道是今晚太过躁热,令我睡不着,还是梅梅的三言两语挑起了我的思绪,我睡在简陋的竹席上,睡在简陋的宿舍中,居然回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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