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禹稱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缓缓收回了手。
他发动了车子,直直开了出去。
直到车子驶出很远,隔着窗子再看不到那枣红色木门和戏台,陆之暮才听到鹿禹稱开口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那个老师的?”
她偏头,鹿禹稱正神色极为认真地注视着前面,没有看她。
陆之暮缓缓坐正了身子,手指头无意识地搅在一起:“那天在学校里,刚好碰到了她。”
陆之暮想起那个女老师把她带到她的办公室,明明看上去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直觉得怪异,甚至觉得她这份热情里裹着的,是冰冷彻骨的阴寒。她的名字叫图安。
图安,她这个人似乎本身就是一个自然界造就的矛盾体,有着一个奇怪的名字,骨子里图的却是不安。
“我有幸看到了很多她自己的画作,获奖的,被她自己珍藏的,略有瑕疵的。她也给我看了很多她教的孩子们的画作,很多优秀作品是小杰的。”陆之暮回忆着自己当时的心情,一瞬间竟觉得,把这些说给鹿禹稱听,自己似乎就不用那么沉重,“画作能够反应作者的内心,很奇怪,我原本以为是她指导了小杰画画,可是从结果上看,我不得不承认,是她自己的作品越来越贴近小杰的,不论是风格,主题,还是意境。”
陆之暮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努力的想形容,这种感觉要比专业心理分析师艰难得多:“这种靠拢和贴近是格格不入的,以至于让我这种外行都能清晰地看得出来,不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和简单模仿,反而像是刻意狼狈地抛却自我和过往,麻木地赶往别人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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