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想都不要想。”

周涛有个“死对头”。

冯律师是业界里出了名的见钱眼开。开价高，她就打工。

周涛是她的师妹，小了她两届。

大家都知道冯玉是Z大风云人物，整天都是她又获了什么什么奖。

周涛一度把冯玉当做自己的榜样学习。直到冯玉做毕业演讲的那天，周涛上去找她要联系方式。

“周涛，我知道你。”冯玉笑得很温柔，“我讨厌你哦。”

周涛此前从没跟她搭过话。

“你这样的人。”冯玉推了推她的眼镜，冷漠的眼神让她的笑意变得森然。

“你太好了。”冯玉哼了一声，“好得让我嫉妒。”

周涛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再见她就是工作后了，不像在校园里那样毫无交集，冯玉几乎跟她处处作对。

冯玉依然耀眼。但是周涛觉得这样的光芒，太令人难过了。

周涛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冯玉活得太累了。

除了，在董卿的办公室见到她。

*

“那您可以——”冯玉坐在沙发上，正想看看谁进门不敲门。

没想到却看到个熟人。

“周涛。”冯玉的眼神往董卿身上打量了一下，只稍加思索，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董女士，打扰了。”周涛扫了董卿一眼，“您一直不开门，失礼了。”

下班的时间点了，周涛也没多想，暗骂自己不够谨慎。

“学姐好久不见。”周涛的眼里看不到情绪。

“你们认识？”董卿看到周涛就立刻收起笑脸，她当然知道周涛没有敲门，只管把话题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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