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洗过澡后,便看见卧室中央的羊毛地毯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张鹅绒棉被,以及一个看上去崭新的枕头。
而靳乔衍闭着眼躺在床铺中央,俨然已经睡着。
卧室内门窗均是关着的,灯光也只亮起了羊毛地毯上方的小灯,空调呼呼地吹着暖气,寒冬十二月,靳家暖和得如同阳春三月。
南方没有供暖,取暖的方式只有暖炉和空调,在家里翟思思连暖炉都舍不得开,只用暖水袋捂热手脚以防冻伤,靳家倒是有钱,这空调一开就是一整天,半点心疼的意思也没有。
正好,她睡在地上不会着凉。
亏得她是农村出来的姑娘,在家里没少打地铺,这会儿在靳乔衍的卧室睡地板,也不觉得委屈,反而舒舒服服地窝在羊毛地毯上,头顶上吹着暖气,比她在郊区外的家里睡得还要舒适。
然而但真正引起她仇富的,是隔天清晨闹钟响起时,她不得不起身梳洗上班,而靳乔衍只是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继续埋头大睡。
每个人的身体构造上没有什么不同,但所过的人生却能有天壤之别。
到了医院休息室匆匆换上白大褂,刚把签字笔插在口袋,邓翠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她拿起手机离开休息室,边走边接听电话:“喂,妈妈,怎么了?”
邓翠梅正是翟思思的母亲,翟思思和弟弟翟明明算得上是邓翠梅独自抚养成人的,父亲常年在国外忙碌工作,一年到头也只能见上一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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