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轮廓一点点从黑夜中显现,一双墨黑深邃的眼睛比微弱的灯光更亮。云烟上去帮他轻轻关上门,静静地上去给他解开颈下纽扣。灯光很暗,纽扣一颗颗从云烟手指下散开。
人生,难道不是在这纽扣的扣上与解开间,就从指缝中滑走了?这纽扣谁来解开,谁来扣上。在岁月的长河里都变得面目模糊。
脱外衣时,云烟发现胤禛的香色里衣后背已经被汗湿了,被氤氲出深色的样子。她顿了顿就低头再转到身前去解他里衣的纽扣,准备给他换新里衣。
“你疼吗”胤禛在黑夜与微光的阴影里静静地开口,云烟放在纽扣上的手指一僵。
空气凝滞的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你疼吗。
“谢四爷关怀……奴才的手,已经不疼了。”云烟垂了颈子轻声的说,声音有些哑。
再没有言语,窗外的秋风沙沙的吹过桂花树,带来些微香甜的气息,四宜堂如此安宁而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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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来后的公务又是与大阿哥胤褆、十三阿哥胤祥一起忙着永定河工,每日繁忙的可以。
云烟的手不如从前,也不好抱弘晖了。不过弘晖现在已经小大人一样,每每伸出小手主动上来牵着云烟走,奶声奶气的仰着小脸说:“云烟,我牵着你走。”云烟笑的不行,到底是谁牵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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