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眼睛本已经有点儿红,被许幼鸢这一句话逗得笑了出来。
“你看,鸟姐都还坚强地活着,你也没什么好怕。”时冶拿许幼鸢来宽慰江蕴——鸟姐是许幼鸢在朋友圈子里的昵称。
许幼鸢:“嘿、嘿!怎么就开始幸灾乐祸了?一个个的拿我来安慰,有没有良心?”
本来很低迷的气氛在许幼鸢的几句打趣下轻松了一些。
人到中年那些传说中的危机已经渐渐探头,这或许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困难和生老病死这些终极恐惧和磨难还在后头。
有人想要转移话题,说点儿轻松的事,别每次聚会都倒一桌子苦水,搞得满屋子丧气,熏得喘不上气。
可一开口还是熟悉的那些别扭。
刚到三十岁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还曾经觉得初老和中年危机只不过是庸人自扰。
过了两年形势迅速变得严峻起来。
不敢再熬夜也不敢喝酒,怕第二天要命的工作没有状态。上司烦人同事难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以前以为戒烟是多难的事,在通宵咳嗽没了半条命后,异常顺利地戒掉了。并不难受,想抽也是非常偶尔的念头,忍忍就过去了。最明显的不过是体重秤上数字的飘高。
其实就算不戒烟体重也在逐年上升,升了就很难再降下来。
除了阿杆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在感叹新陈代谢变慢了。以前晒得再黑也能捂得回来,睡得再晚也能调回正常。现在不行,黑了就是黑了,捂三个冬天都白不回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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