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一脸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在心里默念着，外婆……真不是故意骗你的，以后不要怨我哦。

厉老夫人则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一般。

怀中的人儿，却已经是泪湿了她的衣襟。

这孩子……做错事了居然还知道哭。

一直到睡着了，厉老夫人垂着头看她那张恬静的笑脸，发现眼角还有泪。

心底酸涩异常。

罢了罢了，最后一点责怪也全没了。

睡觉吧！

是夜，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包厢里。

殷骜和白翩然呈对面而坐。

中间的餐桌上，摆放着一张离婚协议书。

几日不见，白翩然跟开了外挂一般，整张脸显得青春活力，少女气息很浓。

但看眼睛的话，还是能看出年纪来的。

殷骜不由想……去整容打玻尿酸也没白翩然这么快速度吧？倒是挺神奇的。

第1386章 离婚签字吧~！

但那张脸……看了十几年了，一直看到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厌恶。

即便脸再美，即便还能返老孩童，那张脸的背后，也只是一个魔鬼。

白翩然一派优雅的拿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神色平淡道：“殷骜，你想清楚了？”

“签字吧！”

“呵……当你一个残废，老娘稀罕你似的。”

“那就别废话了，谢谢。”

表示不想多看你一眼，怕手中的开关忍不住会按动，暗器射出去这次可能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恨到什么程度？

恨到连杀了你，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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