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的大仇还没报,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相信赵骏是个好人,他也知道周觉山是个好军官。“你们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有什么想知道的东西,都可以问我。”
以前他读书当义工的时候,赵骏对他很照顾的,他虽然不算聪明,但他知恩图报。
周觉山和赵骏一同上前,替他松绑。
时间紧迫,在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如果稍微关心一下当地的军事新闻就会知道,我们这次是代表南掸邦军队来与北掸邦武装谋求经济合作的,客观地说,南掸提出的条件已经足够有诚意,但是北掸似乎对我们还持有一些保留的态度。通过这一天的观察,我们怀疑这是不是跟你父亲当年在南掸的经历有关,所以此时此刻你需要回答我,你所知道的,你父亲当年在南掸都经历过些什么。”
高汉垂了垂眼睫,他揉揉手腕的勒痕,思索间,坐到了错层的台阶上。
两年前的事情,他当时也没有在现场,“我只知道,我父亲当时是被北掸派去跟南掸邦军谈南北之间的铁路建设问题,本来项目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只是在计划的铁路之间算漏了一座寨子,如果想要让双方铁路建设正常进行,就需要立即跟当地的百姓进行交涉和协商,让他们尽快移居到别处……”
那一年,缅甸难得下了一场冰雹,乌云翻滚,一片漆黑,大如网球的冰块从天而降,他父亲撑着伞,一边给家里打着报平安的电话,一边带着一小支军队进入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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