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

方舟皱起眉头，乔森形容过狄傲的能耐，不把她的随从渗透成筛子几乎不可能，怎么才一个。

方舟把六娃从床上翻过来，看着她的小脸：“把她们被赶下云山城后的干过的事都告诉我。”

六娃是所有葫芦娃中最聪明的，记忆力也最好，很轻松就把她这段时间观察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乔森的随从们下山后，赵洛妃一开始就约束她们的行为，后来经过副手劝说，才让随从护卫们自由行动。

“等等，你说的那个副手是谁？”

方舟打断六娃的复述，赵洛妃有两个副将，他都见过。

六娃描述一下对方的相貌，方舟便想起来，应该是两名副将中叫曹子璇的那个，今天一整天都用嫉恶如仇的眼神看着自己。

方舟又询问道：“你发现的内鬼，跟这个曹子璇有没有单独接触过？”

六娃不假思索便点头：“接触过四次，不过她们躲在屋内关着门，我进不去。”

那肯定就是此人了，如果赵洛妃也是内鬼，那乔森就不用玩了，要是己方头号打手是敌人内鬼，那还玩个屁。

而副将的地位不上不下刚刚好，既可以探听足够多的秘密，收买起来的代价也不用太高。

方舟摸了摸六娃的脑瓜：“乖，再陪我走一趟。”

六娃嘟起嘴，但还是乖乖爬到方舟背上，紧紧抱住。

她不敢拒绝，不然方舟就要挥舞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黄冈密卷，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作业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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