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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的一间病房,里面只有一张病床,床上的人双手被拷在床的两侧,脚上戴着一副粗重的脚镣。
手上插着输液软管,一袋液体正缓慢地输入她的体内。
导尿管上尿迹斑斑,下面的尿袋即将满溢。
护士在武警的看守下进来将尿袋换上一个新的,然后测过体温,匆忙离开。
待病房门关闭,床上的人骤然睁开双眼,快速环视了圈病房,绝望地发现,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这间病房像是专门为他们这些犯人准备的,仅有的一扇窗户内被铁丝网圈了起来,想伸手砸玻璃都够不着。
门外不用看也知道有武警或者看守所干警把守着。
现在她的双手被拷在床上,脚镣也是穿过床尾的铁栏杆套过来的。
就算她没戴手铐,仅这副脚镣就已经将她死死地与床固定在一起。
想逃跑,无异天方夜谭
想自杀,室内连个玻璃都没有,喝水的杯子是纸杯,输液袋是塑料的。
她在心里冷笑,自杀?不,她绝不会像袁石开那个懦夫一样去选择自杀。
手术时使用在她身上的麻醉在一点点失效,刀口处的疼痛度在逐渐加大。
她喜欢这种疼痛的感觉,因为这疼可以提醒她,她现在还是一个活人。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提出上诉,并非奢望二审能够改判,而是为了延长自己可怜的一点寿命。
只是可惜了那八十万,还没来得及享受八十万带来的奢靡生活,就进了看守所吃糠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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