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自知理亏,便不再多言,为首的面露尴尬,轻咳道:“水就算了,其他吃的不可以。”
叶忘昔就给他喂一些温水。
墨燃低声道:“何必……”
“你帮过阿驷。”叶忘昔没有抬眸,“也帮过我。”
“……蛟山上,如果死的人是我,南宫他就……”
叶忘昔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她在颤抖,但她最后还是说:“谁都想活着。我总不会因为你想活着,就怪罪于你。”
“……”
“喝吧。”她说,“薛蒙来不了了,他被他爹娘拦着。我在这里撑着伞,你之前冒天下之大不韪,帮着我与阿驷。如今哪怕无人向着你,我也会帮你。”
她神情依旧是寡淡的,却很坚定。
“我在这里。”
她言出必践,果然就这样立在墨燃身旁,天音阁不让打开结界,她就掌一把伞,微微倾斜,替墨燃挡雨。
有她立着,抛砸石子的人就不再有了,但议论的话语却越来越难听。
不男不女的妖人。衣冠楚楚的禽兽。
好赖不分的女流。丧尽天良的凶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谁都知道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永无翻身之日,站在旁边的那个女人早已门派零落,无依无靠。
骂得再难听,谁会替他们计较?
墨燃这时才惊觉世上的勇士竟是那么多,一茬一茬的,慷慨激昂,犹如雨后春笋纷纭冒出。
那么正直,愤慨,嫉恶如仇。
从前这些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天音阁审讯最是难得,恐怕十年都不会有个人能得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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