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忘记?”
暮晚脊背处凉意侵袭蔓延,那晚刻骨铭心的痛楚如噩梦一般,从她的大脑中闪过,记忆深刻,她又怎会忘记?
她敛眸,浅声道:“我会注意,不会再有下次。”
“恨我?”男人发问。
暮晚抬眼,语调淡薄:“暮晚的命还有母亲的命都是仰仗墨总才能得以存活,暮晚不敢。”
她总是能把个人情感与利益关系分的清楚,这一点,正是让他极其不悦的原因之一。
凝着她上下浮动的眼睫,男人气息逼近,低声发问:“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不该不经过您的允许擅自离开,不该与不相干的人走近。”暮晚思绪冷静,回答道。
“你错就错在,不该在做错事以后,还试图拿谎话掩饰,”墨时谦眸子盯着她白皙的脸与粉唇,语调低缓,“暮晚,除了说谎你不擅长,演戏,你也是破绽百出。”
话音落,男人手捧着她的后脑,一手将她的纤腰掌握在手中,唇便猛地贴上她的,辗转厮磨,强势霸道的不容人有反抗的余地。
暮晚蹙眉,伸出手努力想要隔开他,奈何力气太小,抵不过男人分毫,身体被他禁锢在车身与胸膛之间,再无半点能让她挣扎的间隙。
一段略显漫长的窒息感消失过后,他这才动作轻柔的捻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深暗的眸光也柔和了些许:“我想的时候,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暮晚偏过头,躲开他这样的眼神,“墨先生,您答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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