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轻轻的吐了几个字，只是那声音小的如同蚊鸣一般，可安婧芫还是清楚的听见了每一个字。

“那你怎么会半夜三更的还在这外面呢？”安婧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剑，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卫煦。

明明两人都是在这样半夜三更的时间里出现在这寂寥无人的大街上，可凭什么就是他来用这样的语气质问着她，而不是她来指纹他呢？

所以这会儿，安婧芫先发制人，先开了口，不想让自己被动的只会不停的回答他的问题。

“睡不着，出来走走。”卫煦顿了几秒，回答了安婧芫的问题。

只是这回答，和她之前所说的话只字不差。

这似乎并不是安婧芫想要的回答，可好像这回答又有种是在意料之内的回答，所以安婧芫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她只是看着他，一眼不发。

似乎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安婧芫很想开口问他，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真的就如二哥所说的那般，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好不好？……

安婧芫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他，更想听他说出最真实的答案，告诉他，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可此刻，安婧芫只是这么看着他，因为她发现即便那些在心里想了很多遍的话，在如今到了唇边之后，又会被她给咽了下去。

她说不出口，她问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她即便是问出口了，他最后所回答的也不一定就是她真正想要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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