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哥哥,送我回莲花村吧。”
那里至少还有爸爸,哪怕早成了一堆枯骨。
“苏念狸。”赵川洲回到床边,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到她的手握住,忍着心酸咬牙切齿地骂她:“你就气死我吧!”
某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川洲料到早晚会有这样一场哭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心也乱了,神也慌了,想狠心让她哭明白,又怕她再发烧,想抱住她好好安慰,又怕她得寸进尺,实在进退两难。
让一对原本亲密无间的人适应彼此疏离,无异于钝刀子割肉,效果不显著,还疼得要命。
苏念狸把他当作唯一的依靠,赵川洲何尝不明白,所以他不忍心让她长大。
但她毕竟长大了,今天的事让他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就算不忍心,也该给彼此留出一些空间,他们都应该好好想想以后的事,这样连体婴一般绑在一起,以后到底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彼此呢。
如果可以,赵川洲很想一条一条说给苏念狸听,可她一哭,他脑子立刻瘫痪,想好的说辞成了叹息,立好的规矩成了废纸。
哪怕至亲如父母都不能如此牵动他的神经,赵川洲苦笑,他大概也是病得不轻,总感觉苏念狸是他身上的一块肉,碰不得,伤不得,只能宠着爱着。
“哥、哥,”苏念狸哭得打嗝儿,“你让我想、想,我不笨的……我,我能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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