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约莫是她这话冲击太大,母亲过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语调尖利的声音。
“是您听到的那样,”她重复,“我跟陈知遇分手了。”
“不是……”母亲呼吸急促,“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沈青迟目光落在那张沙发上,说,“就是不合适,就分了。”
“你这又是闹什么啊!”母亲声音尖锐,“知遇哪配不上你?还不合适?你俩都处一年多了还哪不合适?”
“我不管!”母亲气得声音发颤,“你连个理由都说不出就分手,妈不同意!你俩结婚日子都在谈了,你突然跟我说这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沈青迟缓缓吸了口气,“我俩分手这事,板上钉钉。陈家那边,相信陈知遇也会说,我先跟您说一声。相亲,我以后还会相的,但跟谁也不可能是跟陈知遇了。”
那端没了声音,母亲大抵被她坚决的态度震惊到了,直到电话挂断也没再打来。
然胸腔仍是发堵,她几个深呼吸都吐不出的混沌,便换了运动衣,在阳台的椭圆机上一口气蹬了一个小时。
椭圆机调到最大阻力,耳中充斥重金属音乐,一小时下来时,她像从热汤里捞出来似的,身上因着汗都蒸腾一层热气,剧烈跳动的心脏和因着过度使用而隐隐跳动的筋肌让她觉得酣畅淋漓的痛快。
不知什么时候起,对这种不断接近极限,又不断突破极限的痛苦又痛快的感觉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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