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实际上可操作性很低,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早就乱套了,哪会变成几乎销声匿迹的禁忌仪式?
过程中,被初拥者顶着巨大风险的同时,也会让初拥者承受鲜血淋漓的伤痛。
要云枝去做这种事,沈锦旬是不会同意的。
云枝撇撇嘴,道:“他为什么讲那么扫兴的话。”
的确听起来不顺耳,但用意是好的。他们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该越快想明白越好。
幸亏他们都还很年轻,就算要逃避,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
沈锦旬捏了捏他的脸:“偏袒你还不买账?小没良心的。”
“哼,你对沈氏的小股东放尊重点。”云枝道。
沈习甫的股份归了他,他没有要卖掉的意思。
他不缺钱,也不注重物质享受,而这些于沈锦旬而言或许会很重要,要留着上交男朋友。
这时候派不上实际用处,还能出出风头。
发现沈锦旬压根不将这茬当回事,该欺负的还是要欺负,云枝沮丧:“你变得有点怪,很讨厌家里来客人的话,我下次不会再叫了。”
“谈不上讨厌。”沈锦旬恹恹地回答。
“那你干什么呀?”
沈锦旬看他不开窍,恶劣地笑了下:“我是在吃醋。”
云枝没当一回事,觉得这也太夸张了:“怎么还至于吃醋?你是醋精吧。”
紧接着,沈锦旬就用行动表明自己是正儿八经在闹脾气。
他横抱起云枝,压着声音吓唬道:“对啊,我要带你去楼朔面前示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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