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忙往床上缩起,拒绝道:“既已约定你我嫁娶作戏,权给外人看的,公子又何必呢?
仇衍之点头,极为赞同,“姑娘说得极对,你我既是作戏,必要做得逼真才行,没得落人口舌,留下把柄,不好给柳家帮衬。今夜吾不走。先习惯习惯,叫声郎君听听?”
“郎,郎君……”
柳镜年有17,本是说亲的年纪,家中又是皇商,家底富足,稀奇玩意儿不少。家中母亲给教授持家御夫之术时,便懂了许多男女欢爱之事。
这会子酒劲过去,催情药物虽不浓,到底还要上头,讲一句郎君,脑海里头想的,却是民间画本子里描绘夫妇二人话语缠绵,送供宫中的画本子里男女裸着肢体交缠,下体连着的奇异模样。
这回柳镜脸更红了,低下头再不肯说话。
迷迷糊糊地,跟仇衍之喝了合卺酒,各自洗漱之后躺在一张床上。在黑暗之中,借着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可以看见这个高大温柔、英俊又通人情的男人跟她盖同一床被子,平躺着。
她感受着男人阳刚的温度传过来,听见他呼吸渐渐平稳,心里如同有猫抓似的,身上更加燥热
了。
为什么他可以像这样矜持,他也娶了夫人,像她这样的人对他没有吸引,只是交易利益吗?他,不想要吗?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能一发不可收拾,特别在这种情况下。
柳镜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光这么想着下身就痒得不行,还潺潺流出春水来,像月事一样,怕打湿床铺,便侧过身体,夹紧腿根面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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