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轩喘息了两声,四下看了看,只见牢中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个精光,只有角落里还有一个变形的东西,依稀是个酒壶。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半跪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东西看了许久,拿在了手中,忽然高声喝道:「谁?是谁最后在广安王跟前伺候的,快过来答话!」
那侍卫长应声而入:「是卑职,卑职姓张名裕,任禁卫军左骁营校尉,奉命看守广安王。」
「广安王何时吐血?牢中有没有异常的人入内?火起时为何只有广安王一人?」
「有两位公公拿着陛下的贴身玉佩入内,卑职不敢阻拦,呆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一走,沈大人就来了,广安王吐血时沈大人也在,大伙儿都又惊又怕,都赶着去叫御医了,卑职原本是万万不敢离开半步的,只是广安王写了一封信,让卑职速速去请陛下,卑职这才想让外面的侍卫来接替。」张裕从怀里哆嗦着掏出了一块帕子,显然是从衣袍上撕下来的。
夏亦轩接了过来,眼中血红一片,几乎不敢再看第二眼:那上面的字居然是用血写成的!一笔一划,便是他化成了灰也认得,正是慕梓悦的笔迹。
「万事成空,心若死灰。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陛下若是念着臣的半点恩情,恳请善待家人,勿要迁怒守卫和朝中大臣,否则,臣纵在九泉,也不能瞑目。愿我大夏,国富民强,臣虽死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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