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八脚地在一只手完全不能使力的情形下, 把自己的身子半撑了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不碰到宗像礼司的情况下重新挨近他。
“对、对不起!!我碰到了哪里?!你、你还好吗?让、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室长大人从喉间低咳了一声,然后握着她的右手,一脸正气地把她的手带向自己的腰腹间。
“呐,就是这里。”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用略有一点委屈的口吻说道, “在御柱塔一战时,被灰之王以枪柄狠狠击中了这里……简直要痛死了。”
柳泉记起来昨天在浴室里匆匆一瞥,的确是看到宗像礼司的腹部正中有一小片淤青,衬着他白皙的肤色,看上去格外明显——既然是在圣诞节时的御柱塔之战中就受了伤, 居然还能时至今日都看得到淤青的痕迹, 就说明那处确实受到了重击,想必当时的情形更糟糕吧。
一瞬间, 自己曾经在无尽殿堂里看到过的投影里的一幕, 猛地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在她的脑海中霸了屏。
那是宗像礼司坐在类似医疗车的车厢里, 整个上半身纵横交错地缠满绷带的情景。
……那就是御柱塔之战结束后, 他在医疗车里接受治疗时的场景吗?
“礼司君……”
一股强烈的同情、怜悯和伤感, 混合着对于那些胆敢伤害他的坏蛋们的怒气,以及想要抚慰他的冲动,化作了一个简单直白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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