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前辈去跟踪了一只犯案的吸血鬼。我举着大蒜打算念咒捉住他，结果你猜他怎说的！他说现在送上门的肥羊居然还带调料包了！还说要给我好评！”

照寰难得听进去了几句，问他：“然后呢？”

“然后？”眼镜年失落地说了句，“哪里还有什然后啊……要不是前辈及时赶到，我就要被送去医院紧急输血了。”

照寰沉思了一会，扭回头去，语气淡淡地说：“回，我以帮你一把。”

龙即使只剩了精魄，也不是那些小妖怪以打败的。

“谢谢你啊。不过还是免了吧。你不是在等人吗？”

照寰沉默了，低垂着的眼眸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你别灰心啊，一等到他的。你不是说感觉到他没死吗。”眼镜年说，“看看我，我这菜都努力坚持来了，就是因为我相信己总有一天会成为独当一面的驱鬩师。所以信念是很重要的……到时候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照寰没有再说话。

于是眼镜年又开启了一轮的唠叨。

柳岸深处，谢广原远远地眺望着两个人的身影，神情不觉带了一点释然。

“我觉得，我现在也没有非得见他一面的必要了。”广原慨叹似的说，“对他来说，我果然还是彻底化成灰比较好啊。”

经历了这多年，照寰身上的时光已经开始再次流转。他和他身边的年轻人正在经历一段新的故事的序幕——

但闻乐直截了当地否决了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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