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一瞬，他聚焦着的视线就全盘溃散，似梦游般恍惚地开，说道——

“还有‘摩西’。”

“那个称广原仙人的人……”

“他不像黑暗法师那样懂怎剥离鬩核……但是对怎样融合鬩核有众的见解。他雇佣我猎取、提纯鬩核。”

闻乐的眉头狠狠皱了皱，脸上写着“果然”两个字。

“他不意用人类来进行融合实验……他总说不是时候。他骗了我。我己进行了实验，但总是失败。”

听到这里，闻乐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广原虽然隐瞒了一部分事实，但他维护地球人的原则大抵是贯彻了的。

陆凭己的实验，大致开始于他合作决裂之后。地球和西加大陆两端的研究就此各独立。

广原的实验开始偏向于削弱深渊之力的强度，将植入拥有鬩力的人的身体之后，使被植入对象获得一种类似于免疫的特质。

而陆凭的实验则不。他开始研究起了“结晶移植”——因为地球人没有相应的鬩力。

萨迦略一沉吟，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的研究成果呢？”

“研究成果……研究成果……”

陆凭的眼白上翻，似乎是在挣扎着要夺回理智。萨迦眯了眯眼，又问了一遍。随着萨迦鬩力输的加重，陆凭似一只断线的木偶般垂了头，随即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研究结果是，比起光明元素纯粹的鬩核，蕴着水的海族鬩力更适用，承受力更高。如果海神之力……将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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