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哎哎,”陆鲜衣抬手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往左边看,“那儿有个树墩,好像挺像的?你要不去看看?”
陈釉忙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幼童般高的树墩扎在路边光秃秃的地里,和记忆中的树干重叠了起来,她立马跑了过去,蹲下来在树皮上细细寻找。陆鲜衣跟过来不可置信地问:“还真是这个啊?”
可不吗?!陈釉指着树墩截断边缘下的刻字,激动地大叫:“你看你看!就是这个啊!就是它!!!”
“大哥陈釉”;
“小弟陆鲜衣”。
砍刀当初若是再往下一点,这两行字便要一同随那树而去。尽管风霜残忍留下的痕迹已经侵吞了一些笔画,非要细看才能看得清,但是陈釉还是一眼认出。
一个“陈”字和一个“陆”字,便已足够。
她忙从口袋抽出手机,对着刻字迅速照了张照片。陆鲜衣看得十分不解,嘀咕道:“这有什么好拍的……”
满意地收起手机,陈釉站起来看着树墩平滑的横截面,转头问身旁的人:“陆鲜衣,你知道怎么靠年轮算树的年纪吗?”
陆鲜衣低着头踢小石头玩,漫不经心地回答:“不知道。”
行吧……此生应该再见不到这棵树亭亭如盖的样子,还好还来得及找到最想找到的印记。也许连这个印记也留不了多久,所幸还能将它带走。
吃完晚饭陆鲜衣就来陈家写对联了,陈爷爷在地板上铺了一地的对联纸,拍着胸脯对陆鲜衣说:“你看看!这地上都是!想写多少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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