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起伏了一下,伸手推了一下眼镜:“医生让你继续用药,就说明你还没有恢复。”
陈釉坐在姐姐身边,余光打量着她僵住的脸,又把目光直直投向斜前方妈妈的侧脸,见她压着平平的嘴角,没有悲,也没有喜。
六年前爷爷从棋友家给她们抱回了一只点儿大的巴哥,刚生下没多久,小黑脸皱得连眼睛都看不见。
“你看它的脸,皱皱的,像不像小笼包的皮?!就叫它小笼包吧!”陈瓷扒着纸箱的边缘,目不转睛地看着睡着的小狗,征求妹妹的意见。
“好呀!”陈釉和姐姐面对面,头碰头,眼神一刻也不舍得从这只小巴哥身上移开。这个新奇的小东西既给她们带来了新朋友般的幸福体验,又让她们不断感叹着生命的美好与神奇。
那段时间小笼包几乎占据了姐妹俩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你看!是不是身子又长长了?”陈瓷比完皮尺,摁这上面的刻度兴奋地拿给陈釉看。
陈釉一个劲儿地拍手:“这都是我们悉心照料的功劳!看多健康啊!”
彼时小笼包已经学会了粘人的本事,你一个不注意就会立刻钻到你怀里窝着不肯走,陈瓷怜爱地抱着它,逗陈釉说:“小笼包真可爱啊!比你以前可爱多啦!”
陈釉十分不服,作势也要钻进她怀里:“不就是撒娇嘛?!我也会啊!”
陈瓷连忙站起来,抱着小笼包就逃,两个人你追我赶的,满客厅卧室地到处跑。爷爷在一旁乐呵呵地笑,喝着茶听着郭德纲说相声,他觉得这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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