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墙放但不会挨着墙蹭掉墙上的漆,老式台灯上的罩布是年岁久远的花纹但下部的流苏在灯罩的每条钢丝上都打了个工整的结,床头柜上的老年手机的键盘上还仔细地裹了一层塑封纸……
陈釉记得爷爷跟她说过,你或许无法透过一个人的面貌去判断这个人的性格和阅历,但是一个人的家被收拾成什么样子,就能反射这个人一大半的灵魂。
卓奶奶一定有着,清贫刻苦,却从不失尊严、不弃骨血的灵魂。
床上被褥折叠整齐,床单没有任何褶皱,可想而知这张床有多久没有沾染人的气息。
李胜男手指轻轻一擦卓耳的书桌,发现指头上都是灰尘,她转身对陈釉说:“我去找两个抹布,我们把这些灰擦一擦吧。”
陈釉当然很乐意,点点头说好。李胜男出去找抹布后,她就静静站在床头柜旁边冥思。这似乎是她长这么大离生离死别感官最近的一次,虽然她只和离开的人有过一面之缘,但也感觉到了世间生死的残忍冷酷。
无怪别人都说,人生总是见一面少一面。
相守总是赊来一秒就少一秒。
她四处打量,呼吸着带着轻微霉味的空气,扫到了床头柜上一张被铁盒压着一角的纸。好奇心让她缓步凑上去细看纸上的内容,恰巧找到了抹布的李胜男走了进来,陈釉赶紧唤她过来看。
纸张已然泛黄,笔墨出自钢笔,有些地方已经淡到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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