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披风给解下来,看着他,说点什么吧,别让空气就在这一刻凝结。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得好好休息。”眼底的凌然最终转化成复杂情绪,赵钦上前一步,把我手里的披风拿过去随手扔到椅子上,扶着我双肩,将我轻轻推到床前:“躺下,我给你盖好被子才走。”
“你不问了?”我突然觉得两眼一酸。
“不问,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他勾起唇角,在我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我躺下,听话地瞌上眼睛,感觉到他温柔的动作,帮我掖了掖被角,帮我理了理鬓角边的发丝,这才关掉电脑,转身出去。
房门吱的一声响,我的心……却空了。
隔天,小白找到了二十来个可疑矿区,当然,这还是地图上有绘的,至于那些偷偷摸摸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心疼老道长还得帮我推算这些煤矿区的风水格局,我一早起床,去菜市场给他买了只乌骨鸡,打算在小院里煲汤给他喝。
“吱吱啾,啾啾吱……”
我在准备菜品的时候,阿婆一直在哼哼呀呀唱着什么,自从大师兄走后,老道长也没说什么,总之余音道观里的众弟子都习惯了,每天给她老人家送三餐,就当是多了张嘴而已,大家也不介意。
大概是小院里好久没有人来陪她了,阿婆心情彼好,一边哼着歌,一边玩叠纸。
等我好不容易把乌骨鸡放在炉子上炖好,再想利用这点时间给阿婆洗洗衣服,谁知道推开主堂门,呼啦一下子,上百只纸叠人瞬间四下里飞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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