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太平淡了。

虽然他一大把年纪了，不至于在一群小孩子身上找存在感，但是，李东来的态度实在是太平淡了。

他在军队体系这么多年，门生故吏，还不算少了，但是，就算是跟自己处的最好的门生故吏，在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像李东来这般自然、平淡。

这让他真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即逝。

“哪能让您给我们敬酒。”

有比较会来事的人，赶忙说道，“应该是我们给您敬酒才是啊。”

众人附和。

听到这人的话语，钱冰居然有种欣喜的感觉。

这才对嘛，这才应该是这群小同学面对自己的态度啊。

这人的态度，跟李东来的态度一对比，就显得难得可贵了，也就让钱冰产生这种欣喜的情绪。

像他这种老狐狸，虽然表面上都是笑呵呵的，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内心都如同一湾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澜。

要不是这种前后产生的对比，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情绪啊。

不过，李东来还是不冷不热的。

这又让钱冰多看了几眼李东来。

“首长，我在这才的军训中，收获颇大，我……”

“这次军训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跟李东来不冷不热的态度，相比，其他人态度，却要热情得多，钱冰仅仅点了一句，说，这次军训有什么收获，其他人，就积极的发起言来。

不过言语之间，太过稚嫩，就是那几句老生常谈的话语。

但是，钱冰在听到一人回答，无论对方回答的怎么样，他都会轻轻点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自己受到丝毫的冷落，激动得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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