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侯不是要封住山道,是要封住他们,最好的办法,是火烧水浇,火烧时他们出不来,山道崩塌后,更出不来,走投无路,自会返回来。
恪姑姑忽然有些看不懂女侯。
进去的三人都受了伤,虽说一入山道四通八达,少主又熟悉山道情况不假,可是让所人直接进去追,未必不能将人追回来,这样封住山道,难道只是为了让他们主动知难而返?
祁族精锐,无人不知女侯多年来,只有对少主最用心。哪怕是温震,也只能自己拼命找机会学东西,只有少主,是女侯亲自带在身边一点一点教大的。
恪姑姑分明记得,少主及笄那年,曾向女侯请命,若是她能胜,希望女侯能赐她一支水部精锐磨合磨合。
可是少主败了,在山中压了三天三夜才被救出来。
她并不知道,女侯得知山震时,一向稳重冷静的样子仿佛在一瞬间碎了,虽然只有一瞬,但恪姑姑看的分明。
后来,少主很久没有见过女侯,可女侯对她每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清清楚楚。
直至少主看到温震入府后,独自离开漳州,
女侯将自己最看重的一支水部女卫连着她这个老奴,一并派到少主的身边,让她们随行保护。
那是少主的生辰愿望,可她好像已经忘了。
周边燃起了一丛一丛的火光,恪姑姑声音暗哑:“女侯,服软一次又如何呢?”
女侯没答,沿着主楼台阶走上去,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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