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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你……”
记了十几年的脸难免有些模糊,乍一看见司空阳,澹台夏的情绪有点转变不过来。
她想把脸上的泪水抹干净,手刚从腿边挪到脸边,就被司空阳拽住了。
“你脸上带着脂粉呢,想在脸上和面吗?”
低沉的声音炸雷一样响在她耳边,手腕上是完全陌生的成熟男人的温度,澹台夏整个人紧张到不敢呼吸。
又觉得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轻轻地,轻轻地换了口气,瞬间就被馥郁的花香拥了个满怀,她被惊到了,眼睛都睁大了许多。
“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么?”司空阳低头看着她生动无比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个笑容来。
澹台夏眨眨眼,换了只手揉了揉鼻子,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一个大男人,怎么一身花香?”
说完就赶紧捂住了嘴巴,刚垂下去的眼睛又睁得滚圆,清澈如水的眼眸映衬着司空阳俊美的容颜。
司空阳见她另一只手已经把脸上的妆容揉花,也就松开了她的手腕,侧身坐在了床边,顺便回答了她的问题:“世上又没有哪条律法说男子不能用花朵熏香。“
但,澹台夏想反驳,又觉得他说的对。
世间大部分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就像女子出嫁时的嫁衣,也没有哪条律法说一定要自己缝制,不过是大部分人都买不起成衣店里精美的嫁衣罢了。
她偷偷瞄坐在身侧的男子。
他的脸十几年都没有变过,不只是脸,他整个人的状态仍是十几年前那样,似乎对万物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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