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去一趟,他儿子素日最爱的也是这些个东西,这两件东西他买的是很满意。
对面的张柏年把玉拿在手上看了一会,玉不大,纹路清晰,色泽通透,水头足匀,单这么看是上品,但是,他眼眸浅浅的,五官没惊喜,四平八稳,波澜不兴,完全不是一副得了个好物件的样子。
“说句话!”
张其焘不是温温和和的性子,特别是对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一身的匪气掩盖不住,在外还斯文人,但回家可不想装。
张柏年指尖摩挲着玉的质感,半响把东西放回盒子,抬头看着他,评价盒子里的玉,“是好东西,玉质通透,没有一点瑕疵,但不是真血沁。”
张其焘:“……”
张柏年淡声道:“你看走眼了。”
“怎么可能看走眼!”张其焘不信,一把拿过那个圆形玉块,他早年抢过不少好东西,虽不是行家,但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他也能大致分清,这血沁拿上来之后不说别的,一看就是好东西,他举起玉块,“你好好看看怎么可能是假的,那掌柜的连我也敢诓骗?!”买东西的是他,除非那掌柜的是不想活了,敢往他手上塞假货。
“没什么诓骗不诓骗,对象不对罢了。”
张其焘有时候最烦和自己的儿子打交道,因为他听不懂他说的意思,于是摆出父亲的威严,“说大白话!”他听不懂。
“血沁是人死之后,经过百年,尸体变枯骨,从喉咙里拿出来的。”张柏年声音不疾不徐解释道:“而你的这块,却是从狗嘴里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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