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榻上,昨日那间丹房还有一道绢布相隔,这船舱太小,可是半点遮挡都没有。
“放心,她一时半会醒不了。”度天轻笑。
蕙卿反应过来,他方才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由在他胸口上擂了一记,却正敲在心口边上的一道疤痕上。
度天皱眉,露出痛苦之色。
蕙卿忽然生出一丝狐疑:“你的功法不是可以……很快愈合伤口的吗?”
她自己在金光寺受的伤,便是度天为她疗愈的,后来都不曾留下半点疤痕。
度天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头,将她拉进怀里来:“时候不多,别废话了。”
蕙卿欲要挣扎,度天却道:“还是你想等她醒过来一旁看着?”
蕙卿吓得酥麻,虚弱地抗议:“有正经事要说呢。”
“你慢慢说,我听着便是。”他不以为意,已然将蕙卿的裙子掀开。
蕙卿今天并没有穿裤子,只穿了挂到膝盖的胫衣,他手一探进去便摸到滑溜溜的饱满的大腿,不由闷笑。
蕙卿羞得满面通红,昨日被他扯断裤带,婢子们见了不免要问,她推赖给老鼠咬坏的,婢子们都是一脸不信。
为防今日再出这种事,蕙卿只好穿着胫衣出来。
从前中原士人倒是都穿着胫衣,如今胡风东渐,裤子毕竟活动方便很多,偶尔坐得不端正也不会太失礼,所以胫衣虽然还在,穿出门的时候倒是较少了。
度天将她抱起放在窗前案上,小声道:“你可小心些,别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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