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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选了件红色绣缠枝梅花的袄裙为她换上,又挑了件蓝色有白兔毛滚边的织锦披风,这才对云濯道:“姑娘,可以走了。只是,倘若卢三姑娘也在……”她迟疑了一下,终究没将话说完。
她始终觉得,那天卢三姑娘并不像是失手才推了自家姑娘落水,反倒像是蓄谋已久。只是这猜疑无凭无据,她一个做下人的,委实不好开口。
云濯拍了拍她的手背,冷声笑道:“若她也在,怎么也该教她领会一下这冬日里落水的滋味才是。”
……
门房得了姑娘要出门的吩咐,自然早已经备好了马车停在府门处。车内瓜果点心一应俱全,厢壁内设了暗格,其中放着几卷她常读的书,与一副白玉棋盘。壁角处置一鎏金小炉,马车行进时,便有袅袅淡香飘摇而出。
云濯坐在马车里,听着车轮辘辘的声音响起,间或掺杂着小贩的叫卖声,与远处锣鼓声,猜想这会儿应当是到街上了。这样想着,她将帘子拨开,果然看见拥挤的人潮,与旗幔招摇的茶寮酒肆。
尚值深冬,这时节的风仿若刀子一样,一吹到人身上,就带着坚硬的冷意割进人心里。
在车下走着的红袖抬头看见自家姑娘将帘子拉开,顿时眉心一跳,劝说道:“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前些日子落水养了许久才见好,待会儿若又受了寒该怎么办?”
云濯应了一声:“我有分寸的。”却还是没有将帘子放下来。直到手有些僵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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