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靖难得笑了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还得听她们说一大通。”
湘王妃道∶“姑母为何不拿身份压她们?左右一个妾,若是出在我府上,早叫我发卖去窑子里了。”
恪靖摇摇头,道∶“我原与你们不同。”
秦南心是偏的,恪靖在代地的权力非常有限,为了保儿子平安长大,这些年她能退让的几乎都让出来了,不想章姬和素衣变本加厉。
“那她们岂不是……”湘王妃话说到一半,主动不说了∶“姑母莫要伤怀,公主今日一击,那二人定会收敛一些。”
萧寅初是小辈,有些话本不该她多嘴,只好跟着湘王妃的宽慰点头。
聂夏忽然从外面走到她身边,轻声说了什么。
萧寅初略一思量,朝几个长辈告辞,急匆匆和聂夏回宫去了。
她一走,祁王妃朝恪靖笑道∶“这丫头,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哩。”
湘王妃用帕子掩着嘴咯咯直笑,只有恪靖露出了苦笑。
宫里的秘密对别人是秘密,对她们这样的身份就不是了。
秦狰为什么突然被派去西北?为什么那么急,连收拾行囊都来不及?
恪靖心里门儿清。
可是这根高枝儿没那么好攀啊!
.
过了几日,汝阳王府。
太子和荣丹的婚期将近,汝阳王府早早动了起来,已是一派喜气。
荣骁悠闲地躺在院子的椅子上,脸上盖一本书。
耳旁,汝阳王豢养的黄鹂鸟叽叽喳喳,桌上,红泥火炉“咕噜咕噜”煮着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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