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徽音虽是个姑娘家,却也不是任人搓揉的软包子,她对谢如沫和善,是因为觉得她可交,但这不代表她就没脾气。
信阳长公主嗯了一声然后看向睿王府的护卫长。
护卫长一扬手,就有人将孟冠中带了上来,“是此人动的手脚,我们能发现,也只是恰逢其会。”
护卫长不傻,自然不会告诉舞阳长公主他们对孟冠中的身份心知肚明,若这一点透露了,那其余的一些信息就守不住了,会被人顺藤摸瓜地找出来。比如他们为何知道此人叫孟冠中,或许在汝阴孟冠中还能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但在京城就是个无名小卒,堂堂睿王府对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份那么清楚,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啊。孟家和谢如沫的恩怨在汝阴又不是秘密,难保不会被人注意到。所以一交待孟冠中的身份等于掘了自已的老底,他才没那么傻呢。
见到孟冠中的长相后,信阳长公主和栾徽音对视了一眼,栾徽音微微摇了摇头,不认识。
信阳长公主蹙眉。
孟冠中一直被绑着的眼罩被解开,等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心就直沉谷底,他是刚做完陷阱就被抓了,被抓时他就就知道他暴露了,一切都完了。
此刻被人弄醒带到此处,他也是聪明人,此刻见到了信阳长公主一行的马车,纵然猜不出这浑身气度的老女人是什么身份,但很肯定的就是他的计划失败了,谢如沫并没有如她昨晚所说的走捷径,而是因为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改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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