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

顾回朗的声音都忍不住的发颤，语气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林昭歌一睁眼便看见顾回朗那张俊逸的脸映入眼帘，不同于往日的一尘不染，现下的顾回朗脸上是掩不住的憔悴，原本冷峻的脸上也露出青色的胡茬。

她记得陆子霖为两人进行了换血之术，如此看来顾回朗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

“我睡了多久？”

顾回朗想了一下，“三日。”

三日，林昭歌在心里默念，她竟然已经睡了这么久了。

思及至此，林昭歌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顾回朗见状连忙上前扶了她一把。

林昭歌靠在床榻上，顾回朗则是坐在床沿变，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看着，一时相视无言。

“你……”

“你……”

两人一起开口，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你先说吧。”

顾回朗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种心情了，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林昭歌闻此也不再谦让，“你身体怎么样了？”

顾回朗淡淡一笑，“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林昭歌闻言点了点头，紧接着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你为什么要冒险救我？”

一想到林昭歌可能醒不过来，顾回朗的心里就是一阵抽痛。

林昭歌听了顾回朗的话眸光一闪，随即道，“你不是也救了我了吗？”

确实，若是当时顾回朗不是为了就林昭歌的话也不至于身中剧毒，那接下来的事自然也就不会发生。

不知怎的，顾回朗听了林昭歌这样的回答竟一时有些恼怒，“难道就是仅仅是因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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