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产生了移情作用,等他清醒後,她恐怕什麽也不是了。
所以她宁愿与他当只有慾望交流的炮友,也不愿当个半点名份地位也没有的通房,到时想走,走不了,毕竟成了他的通房,便真的成为他一辈子的资产,
这样两人各取肉体上所需,不是很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再说他对她……是慾?是爱?她实在看不透,毕竟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从肉体交缠开始,然後结束。
虽欢爱後总会聊上几句,但……内容总是聊些去不了的高山峻岭,再不然就是谁家嫁娶,谁家高升这样的日常话题。
从未给过半句承诺来界定两人间的关系,而她也消极地不提及,上一世的失败,导致这一世的戒慎恐惧。
明知这样逃避是不好的,但她就是没那勇气去询问,去界定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这逃避,她还能逃多久?
「都快二十了,还不打算成为我的通房?打算当老姑娘吗?」
欢爱过後,左砚衡拥着段宴若,手指轻巧地在段宴若裸露的手臂上来回抚摸,问着他问了近三年的问题。
段宴若左手服贴在他越来越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这让左砚衡耐不住性子开口催促道:「别又拿瓷欣来做藉口,也别装死不回答,我不接受。」
知道他生气了,将他放於她脸上的手拉至嘴边吻了吻,安抚了下,才缓缓回答,「我没要拿小主子当藉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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