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穿上衣服后又重新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跟下午那个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的高大男人对比鲜明。
通讯的内容很简单,祁嘉木回来了。
好消息是他毫发无伤,并且没人发现他曾经在许知恒出事的学术讲座上出现过。
坏消息就不止一件了。
原本纯粹用于交流学术的讲座出了这样的事,顶级学者险些遇害,对此官方给出的解释是会场现场出现了对许知恒学术观点持不同意见的激进分子——不过已经被人控制,许知恒安全脱险。
“我对之前在战舰上的人印象比较深。”祁嘉木说,“我不意外会在现场看到罗琪的人。”
毕竟激进派的面目差不多已经露了个大概,只是还未能找到能将他按在审判台上的把柄,而由于许知恒的安危也受到威胁,他多年的老友姜连也终于坐不住,也开始动手找激进派的错处,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置身事外。
于是这几天的议会可谓十分精彩,两边的发言人整日夹枪带棒地互相攻击,又苦于没有真正能扳倒对方的东西,只是纠纷愈来愈明显,咕噜噜即使不太懂这些东西,每天看新闻上两派的对峙,都还是会给面子地蹦跶一下,表示尊敬。
“但我还看到了一个人。”祁嘉木在通讯里回忆着,“就是当时王子殿下的亲信,整日站在他身后那个。”
是席远。
但祁嘉木又说,除了席远以外,他没有再看见跟闻天尧有关的人,照闻天尧的性格,要是他在场,那么带的就不止一个亲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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