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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芽打得累了,从鱼棠怀里抽出两只绣花鞋,见原来脏得不像样子的绣花鞋已经被洗得干净如新,再见鱼棠脸被打得如同猪头,心理又被愧疚填满,讷讷的站起身来,扶起鱼大娘道:“大娘,对不住啊,刚才是在屋里睡迷登了,脑子不转个儿,手也不听使唤。”
这个理由果然够奇葩,睡觉睡迷糊了就要暴打别人?
人群中不知谁先起了头,随即一阵爆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鱼棠拖着受伤的脸,一只腮大、一只腮小,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走到兰芽身前,含糊道:“娘子......”
兰芽拳头再度扬起,鱼棠很没骨气的脖子一缩,喃喃转头对鱼大娘道:“娘,子棠还没*好悍妇,待*些许时日......”
兰芽眼睛一瞪,觉得对他说话还不同对牛弹琴,干脆转向鱼大娘道:“鱼大娘,我于兰芽对天郑重发誓,我与鱼棠、鱼秀才没有任何刮割,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请不要再四处散播,败坏我于兰芽的名声了。”
鱼大娘唉叹了一声,自己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太轴太拧,一条道跑到黑,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安世笑得肚子生疼,还没见过这么拧、这么轴的人,如果啥差使落到他手里,倒是不担心被他人收买了。
鱼棠自此在王安世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登上大宝之后,真的启用了鱼棠,让他做了管银库的小吏,在他有生之年,银库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失窃或被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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