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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一点不着急进入野兔车厢内坚守,他很清楚嗅到了肉味的狼群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势必要追踪他到死,直至熊尸被分食殆尽,即便现在他搬离熊尸也不会有什么益处。狼是记仇的,想要狼群放弃,其实也简单。
杀光它们,杀怕它们。
所以陆远不会缩进车厢内,胆战心惊地听着雪狼啸叫与挠刺啃噬车壁,一辈子蹲在战壕里是懦夫,而陆远从不会坐以待毙,不揪着狼头砸碎,那还能叫伞兵么?
陆远轻蔑地笑了声,打开驾驶座车门,拿出杂物槽的重型甲片,解开外骨骼附加装甲兜,极富重量地挂到胸前、后心、腿侧腿前、裆部、大臂小臂……直到头盔视窗后只余下一双淡漠的眼瞳。
弹鼓齐备,置入提弹机,甲胄叮当,雪粒湿冷,簌簌穿行在盔甲间,陆远沉静地看着面前在闪烁着磷火的荒原,一瞬间,所有的痛楚、苦涩、孤寂、担忧都远去了,只有发自潜意识然后具化了的沉静。
想必骑枪相交前的那一刻,骑士们的眼神也都如此,生于战争,死于战争,荣誉如斯。
枪已提起,遥对雪狼白牙咧露,谈及谁胜谁负为时尚早,重要的是,都不会有谁退却。
狼群奔行,坚硬如铁的雪原恍如要被踏出火星般“嗵嗵”直响,它们嚎叫地极有节奏,在当陆远开出第一枪住准确击毙了打头的狼,跟在后边的狼几乎是瞬息之间转换队形,奔行地格外飘忽不定,哪怕让陆远的枪械自瞄系统跟踪住也难以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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