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画。

她还发现，从她进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那股曾经在楚晴然身上嗅到过的药味儿便愈发浓重了起来。

宁淮咽了口唾沫，张口准备说话。

屋子里的人影似是注意到了她，在她出声前便起身，掀开帘子走到她面前，与她四目相对着。

“姑娘来了？”楚晴然启唇，语气依旧温柔。

“嗯。”宁淮连忙点头，一双手做出一副不知该往何处安放的尴尬样子来。

“听说姑娘找我有事？”楚晴然勾着嘴角笑了笑，“咱们进里屋说。”

“好，好哦。”宁淮应着，跟在楚晴然身后进了里屋。

楚晴然让她坐在桌边的檀木椅上，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谢，谢小姐。”宁淮冲她点头感谢。

“没关系的。”楚晴然说着，也坐在了桌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姑娘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我，我是来感谢，谢小姐的。”宁淮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昨天新买的胭脂来打开给她看，“红，红色的，和小姐很，很配。”

“嗯。”楚晴然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眼底依旧带着笑意，“谢谢姑娘的好意了。”

“我放，放这里了……”宁淮见她是笑着的，便觉得她应该是喜欢，但却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姑娘还有什么话么？”楚晴然问。

“暂时没，没有了。”宁淮抓抓头发说。

“应该是有的呀。”楚晴然摇了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比如……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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