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上跳到阳台里。”
谢星阑这才发现他头发上还有片树叶,一想到这平时正儿八经还被叫做高岭之花的人居然半夜爬树跳阳台,笑得不行,还没笑完,就被江戈堵住了嘴。
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没亲一会儿就憋红了脸。
“停停,停停停,”谢星阑用了劲才从力道蛮横的人手里挣脱,“你这几天都在干嘛?江家……现在怎么样?”
很久没有好好地拥抱亲昵了,江戈两手还搂着谢星阑的腰不肯松,边在谢星阑脸上流连着亲吻,边低声断断续续地说:“江嘉文跟他妈买通了公证人,改了遗嘱。”
谢星阑:“所以你爷爷原本真的打算把股份大头给你?”
江戈嗯了一声。
谢星阑想了想说:“既然你有证据他们改遗嘱,那就上诉吧。”
江戈却缓缓说:“不用。他们这么想要,那就给他们。反正江家的东西,本来我也不想要。”
谢星阑看着他的双眼,那双黑夜一般深沉的眼睛里,沉淀了许多阴郁的情绪。
想起江戈小时候的种种遭遇,谢星阑明白他心里对自己姓氏的深恶痛绝,那种憎恨已经变成了跗骨之蛆,无论怎样都剔除不了。
谢星阑没有立场也不可能去劝他放下仇恨,能做的就是抱住他:“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谢星阑想起来要出国的事,说:“对了,我下个月要去澳大利亚了,你之后怎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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