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头发蜡洗干净吧。”乐晨安拿出新买的白衬衫和杂灰色毛衣,又拿出自己从家里随手带的牛仔裤:“洗好了穿这身看看效果。可以的话,明天天亮了就这么拍。”
趁暮寒洗澡,他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个床头柜连着台灯一起拖到客厅,和其中一个单人沙发一起并排摆在空旷的客厅中央。侧对落地窗,天亮了可以采一边的天然光源,柔光箱放到另一边。
支起相机,他一只眼睛靠上取景器,另一只自然合拢,虽然镜头前没有模特,但他可以想象得出暮寒入画,低头或侧头,面无表情或微笑。他没有穿雪服,没有踩滑雪板,没有腾空,没有疾驰,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或坐着,眸光清澈温和,像其他二十三四岁的,未脱尽稚气的年轻人一样,总会带些不知所措的莽撞。
乐晨安不禁摇摇头,暮寒不会不知所措。他从未在同龄人中看到有谁像他,笃信且锋芒毕露。
那人忽然出现在镜头里,穿着昂贵的白衬衫。乐晨安自己也穿了件白衬衫,价格大概只是他的零头,虽然大部分是品牌溢价,但高支数的棉摸上去丝滑如绸,手感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穿着它的人一样不同。
暮寒的头发半干,乐晨安终于收回目光,离开了取景器,用肉眼直接与他对视:“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他走到沙发背后拿过暮寒手里的毛巾替他轻柔的搓着头发丝上潮湿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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