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在书房吗?”
季重阳眼神复杂地看了季淙茗好一会儿,才自暴自弃地甩袖离开。
罢了罢了,茗宝高兴就好。以前的一切就当过往云烟,只看以后。要是斐垣当对茗宝不好——季重阳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剑,扯出了一个狰狞凶狠的笑容。
“大哥这是怎么了?”季淙茗有些摸不着头脑。
斐垣笑道:“向着成熟男人更进一步了吧。”斐垣的性格很扭曲,这点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他的性格完全能说得上是恶劣,明知道季重阳现在最恨的就是他,但他偏要刺激。
“茗宝,你去找爹议事吧,我找大哥有点事。”斐垣的口气完全就是一副“自家人”的口吻,把季重阳气得手痒握着剑像是时刻准备着要拔剑。
“……哦。”前一回斐垣喊他“茗宝”的时候,季淙茗处于紧张的馄饨状态什么也没听清,这一次他的状态十分正常,耳朵几乎是立刻滚烫了起来。
“那、那我就、就先去找爹说事了……”季淙茗脑子晕晕乎乎地走掉了,脚步甚至还有些虚浮。
季淙茗一走,斐垣的笑容也没了,整个人又回到了阴郁的状态,周身阴冷黏腻又让人发寒。
季重阳一惊,拧着眉像是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危险分子。
“季重阳,我们谈谈吧。”
季重阳是一个很让人舒服的合作伙伴,他的性格沉稳又内敛,为人处世将“分寸感”把握得淋漓尽致,斐垣曾经和他有过很多次深入的合作,对他了解不浅。所以在那一瞬间,就看出了副本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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