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仵作垂眼抱着碗没说话,他在思考,他不可能真的当一辈子仵作,毕竟陶家送他来这里是为陶家留一条生路。
他来这里当仵作一开始自然需要低调,可三年五载甚至十年后,他不可能只当一个仵作,否则也无法铺路。
过几年侯大人会调任离开昌阳县,别人许是不可能,可他会接替县令的职位。
他有功名在身,除了侯大人并未对外人言,到时,只要寻个机会立功,就能走马上任。
他不当仵作后,自然需要一个新的左右手,他也需要可信心腹,说起来,与其培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焦秀成的外甥,的确让他信任。
婉娘原本听陶先生询问时还带了一丝希冀,可之后看陶先生在沉默,失望之余又不愿强人所难,刚想开口之际,陶仵作突然抬眼,朝她拱手作揖:“焦夫人,可方便我与昀哥儿单独谈谈?”
婉娘一怔,赶紧颌首:“自、自然。”
陶仵作这才看向焦昀,不像之前那般,表情很是凝重:“昀哥儿,你……随我来。”
如果真的要做决定,那有些事他得与这孩子说清楚。
焦昀随陶仵作去了对面茶楼,与之前李氏来时不同,焦昀头一次也没底。
陶仵作之前与他关系好没错,可从陶仵作平时的敬业也晓得他也是公事公办的人。
他需要让陶仵作相信他,并收他为徒。
可这个度,却要拿捏好。
既让陶仵作相信他的实力,却又不能太过,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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