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空了。
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醉意。
看来,是那个小东西酒量太差,兴许拿什么,只要是沾着一星半点儿酒精,也是一杯倒。
这种人,要是绑起来灌酒,会不会呛得喘不过气,任人欺负呢?
秦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烦躁地抬起手臂,不愿再看床上的人。
那个考生,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神。
……
“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醒来时,搭眼就看见小考生那张冰湖般的脸。
他正在盛酒的木桶旁,两条胳膊伸进去,用冷水刺激着皮肤。
“借住行了吧,倒是你,昨天晚上醉的不清啊?”
对方似乎猜到什么,半张脸却被阴影遮着,“我…我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
秦墨放心了,看来他醉后会断片。
“啧,我要是说有呢?”
“哗啦。”
戚砚的手臂从酒水里出来,搭上木桶边缘。声音跌落,细如纤尘:“我…那我给你道歉。”
道歉啊。
有点儿想听。
虽然昨晚是自己说出了那样冒犯的话。
“想怎么道歉?”秦墨有些玩儿上瘾,眼底多出晦暗不明的光。
“用嘴?还是——别的什么?”
边说,边观察那人的动作。
“我可以道歉,但你要告诉我,我昨天做了什么。”他转脸过来,漆黑的眉眼依旧刻着认真。
“也没什么,只是扑过来,抱住我。”秦墨玩味地凝视着面前的人。“乱摸一气,还——”
这声停顿,着实把戚砚拿捏住。
“还让我做你的人。”分毫没有说谎的模样,毕竟这些话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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