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我岂敢奢想主子去?”
于嬷嬷叹口气:“你既知道,做什么还镇日的魂不守舍,不是为着侯爷,能为什么?你家里头已经没人儿了,老太太器重你,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儿值得你连差事都没心思做。”
春熙张了张嘴,那猜疑到底没敢说出口。只是闷声道:“妈妈,是我身上不大痛快,眼看入冬,这膝盖头儿,走两步都跟针扎似的。”
于嬷嬷瞟了眼她膝头,仍是迟疑:“当真?”
春熙点点头,不由红了眼:“老太太跟前服侍的,哪个不是机灵伶俐?我本就年岁比他们长些,若是这腿不灵便了,将来如何在上房伺候?忍着不敢说,也是怕妈妈嫌弃我。”
于嬷嬷叹了声:“傻孩子,你认妈妈做干娘,干娘能不替你着想?你这膝盖骨头早年受的伤,是我大意,竟没起瞧出来,傻孩子,明儿禀了老太太,请个郎中瞧瞧吧?”
春熙笑道:“岂敢呢?赶明儿趁着事不忙,我自个儿去药堂里寻郎中看看。”
总算遮掩过去,春熙松了口气。抱着上房换下来的床铺被褥拿去给洗衣处,回来就见周鶯坐在锦华堂大炕上做针线。
秋日的阳光柔柔的照在她半边侧脸上,春熙有些恍惚。那晚究竟是自己没瞧真切还是只是侯爷的一时情急。
侯爷脾气算不上好,可行事端稳得紧,岂是那么容易情急失态的人?
在家伺候这么多年,任谁有过失态的时候,也从没见过侯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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