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在这样小年纪就背负着弑父罪孽走上权力荆棘不归路呢？

“埃尔曼，因为你留在这里最安全，不安全只有我，我不能害你。”顾清让最终只能如此说道。

“而且，”顾清让苦着说道，“你也不会和我起走，不吗？”

埃尔曼立即惊慌了，他想不哥哥知道了切，如果哥哥知道自己、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肯定会讨厌——不，他肯定会恨他！

“我不怪你，埃尔曼。”顾清让却在埃尔曼开前如此说道，伸手摸了摸男孩苍白脸颊，顾清让声音甚至温柔而疼惜，“父亲伤害了你，你当然可以伤害他，我不站在道德制去评判他人人，你做切，我都能理解，命运对你很残忍，你也没道理逆来顺受。”

“你已经找到了条更光明也更危险征途，远比像我这样被动要勇敢得多。虽然我想你会付得很多，过程会很痛苦，但，只要你不后悔，我真心祝你成功。”

顾清让蹲来，将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埃尔曼足以俯视他，然后有些哀伤地说道：“我很抱歉，埃尔曼，你并没有拥有个和你样勇敢哥哥，我很没用，没能保护你。”

这顾清让心里话。原来不知不觉，他这个置身事外看戏人，看着看着，还到这场戏里来了，开始为了戏中人而哀切，而自责之前冷漠。这觉实在有糟糕。

他本以为埃尔曼对他也有怨恨，他父亲、他母亲、他哥哥，他们个人谁都没有给过他充足和保护，甚至只会带给他最为惨痛伤害，哪怕他这个哥哥罪责小些，同样也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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