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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污水河都比平日清澈了些。

息霓裳看着天空，深深吸了口气，眼中似有嗟叹。

她呢喃道：“因为明月妹妹的死，我来青州已经有段时间了，该回摇光神都了。”

周衍站在她的身旁，不言不语，只是又想到了那个穿着白衣的明媚女子。

她比这阳光还干净、温暖。

息霓裳道：“关于她的死，你一定要继续查下去，必须要的时候我可以给你帮助，但你却应该知道，我在某些时候，也会身不由己。”

周衍点了点头，低声道：“明白，我会尽量靠我自己去查这件事，把背后一切的肮脏都挖出来。”

息霓裳咬着牙，道：“只要查出真凶，不管是谁，我都会要他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但比报仇更重要的是，你丹田里的那一缕月华。”

周衍道：“紫月之华，这是她复活的希望。”

“对。”

息霓裳道：“千万不能让它熄灭了。”

周衍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低吼道：“我会守护好它，就像守护自己的生命一般。”

“嗯。”

息霓裳轻轻应了一声，忽然笑了起来，对着周衍道：“苏红雪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周衍脸色有些僵硬，道：“我当时是被污染了...”

“我问的是你打算怎么办？”

息霓裳打断了他的话。

周衍想了想，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息霓裳道：“他们是书香门第世家，视贞洁如性命，哪怕是因为污染，苏红雪都不可能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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