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说不通。
见姝菡没有解释,白景瑞又深想了一下。朝堂上姓费的人家,且和他有交集的不算多,一个是自己帐下的偏将,今年三十出头,私交和自己向来不错,还有一家,便是十年前因前太子贪墨治河银两案而被殃及的太傅费家……
不过费氏夫妇十年前,早被他缢死在上京路上,老太傅为了明志在皇帝下旨查办费仲淘的次日,于金銮殿上触了柱,毙命当场。皇帝一念之仁,只发配了费仲淘长子,没收了御赐宅邸。
后来前太子又暗中命他白家秘密料理了费家余下的三十余口性命,只报说是遭了流寇……
这么说来,除了被发配往西北的那一人,费家应是一个活口没剩。
不对,还有一具尸体,他并没有亲见。
当时费氏夫妇在南地办案时,曾带着幼女同行,在抓捕途中,那女童因畏惧不慎落水,被浪冲走。事后倒是有人打捞到了一具尸体,但因已经泡得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
借着火把微光,白景瑞费尽全力把头抬起,越发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面熟。
尤其是一双丹凤眼,含威带怒,像极了那一夜,奉旨查案的费仲淘死前注视他的目光。
他不觉打了个寒颤。
“你是费仲淘什么人?”心中所想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姝菡见他终于想起来,反而更加淡定。
“亡父的名字,你不配说。”
白景瑞确定了心中所想,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这女人,同他是灭门之恨呐,今夜冤家路窄,落在她手里,要如何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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